哭包求婚什麼的甜死啦233333
那个源氏哭唧唧向老师求婚的梗
哭包源注意
有玩梗,有私设,有OOC
Summary:源氏拿着龙一文字要拆了那家婚纱店,因为他们没有智械款。
源氏用力的拿手背抹去自己的眼泪,安吉拉有些担忧的抬眼看向他,问了句:“疼吗?”
源氏摇摇头:“不痛,我只是习惯性的会流泪,你继续弄吧。”
“你看起来很烦恼,需要医生的建议吗?”安吉拉正把源氏的手部装甲做最后一次调整,源氏叹了口气,说了句你帮不了我。
“好吧,源氏,不过你要知道,我唯一帮不上忙的,只有你向我说‘我需要治疗’的时候。”医护官拍拍忍者的肩膀,“那就把脸收拾一下,你的老师应该不想看见你这幅丧样。”
源氏没有说话,安吉拉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回过头。
“该不会——”
金发女士睁大的双眼和源氏尴尬的表情验证了他的猜想,天使眼睁睁看着坐在病床上的赛博格忍者,岛田家的二公子,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睁着那双墨中透着点翠色的眼睛,静默的流眼泪。
“禅雅塔——”
眼泪越涌越凶。
安吉拉愣了半响,接上后半句话:“——你还没向禅雅塔求婚啊?”
源氏汪的一声哭了出来。
源氏首先有这个想法是在半个月以前。
他是个行动派,在和他的老师确立了恋爱关系足够久以后。源氏就思考着该向禅雅塔求婚了。然后就思考着,婚房在哪里买呢,婚礼在哪里举行呢,要不要请半藏出席呢。顺便思考了一下新婚当夜用什么姿势会好一点(并没有)。
源氏第一次实施这个想法是在十四天以前,都说了他是行动派。
那天一切如旧,他和禅雅塔训练,作战。当中午休息的时候,禅雅塔一个人在树荫下打坐。周围没人。源氏想那是一个好时机。气氛宁静祥和,源氏不想太突兀也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忍者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智械就坐在那里,法球在他周身悬浮,
当她们的距离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源氏出了声:“老师。”
禅雅塔抬起头,法球的轨迹发生了一点点改变。
源氏点点头向导师示意。禅雅塔要他坐过来一起冥想。忍者轻快的落了座,开始念出打好的腹稿。
“老师,”他决定慢慢来,“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禅雅塔转过头:“什么?”
源氏在内心做了个深呼吸。
“老师,我——”
“嘿你们在这里!”
橙色的风卷入视野,猎空蹦蹦跳跳的闯了过来:“温斯顿叫大家过去!”
片刻后女孩儿看向源氏:“怎么了?”
“没事。”源氏起身扶起禅雅塔,智械转向源氏:“你想向我说什么?”
源氏没说话,飞快的冲刺消失在了两个人的视野里。
猎空看了看禅雅塔,又看向源氏:“他可真奇怪。”
失败没什么可耻的,源氏很快就找到了第二次机会。
那天哈娜来找源氏,把之前借的恋爱游戏还给他。韩国太太走了以后源氏拿着那和游戏光碟和禅雅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哈娜打的好快啊。”源氏说道,“几乎很快就找到HE路线了。”
“HE路线?”禅雅塔好奇的问道,他从没接触过这种游戏。
“主角和恋爱对象结婚的路线。”源氏说着,意有所指起来,“毕竟感情已经这么好了,结婚不是必然的吗?老师你说呢?”
禅雅塔点点头:“的确,一般而言,婚姻给予了法律上的保障不是吗……”
源氏点头:“所以老师你觉得跟我…”“源氏。”
导师突然的直呼其名让源氏有些惊讶,是自己的想法被发现了吗?源氏说了句是,握紧了手里的光碟盒。
“所以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恋爱游戏呢。”禅雅塔问。
源氏觉得自己回到了十三岁,他哥哥走进花村游戏厅,一把抓住正在抓小鱿的他。
“老师,你听我解释。”
那以后源氏就没怎么敢面对禅雅塔。他默默地计划着自己的结婚行动。
直到半个月后的今天,安吉拉问源氏你怎么还没求婚。源氏流着眼泪委委屈屈的问:“全OW都知道这件事儿了?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安吉拉摊手:“而且上礼拜我们聚会的时候你喝醉了自己说的。”
源氏确实想起来有这么回事儿,然后他庆幸那次禅雅塔因为机体维修而没去聚会。
否则他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好啦别多想了。”安吉拉安慰的给了源氏一个微笑:“你想做就去做吧,没什么好担忧的。”
禅雅塔觉得源氏最近有点不对劲。
从半个月以前开始源氏面对他时就吞吞吐吐的,禅雅塔一询问,他就跑开了。
自己是被讨厌了吗?智械想,不应该啊。
他想源氏的反常应该是从那天莉娜找他们开始的,禅雅塔找到猎空,向她说明了自己的担忧。
英国姑娘听着听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大师,我想我明白了。源氏只是有什么话要对你说吧。”
智械还有些不解,猎空推着他:“我们去找他吧,他也真是太迟钝了,希望他不会责怪我自作主张。”
但源氏不在他的房间,他甚至不在守望先锋的任何一个角落。莉娜问了温斯顿源氏的定位。温斯顿看了看定位仪,说了个坐标。
莉娜想了想:“那是在街上?那条街……有很多小吃,和……和最有名的一家婚纱店!”
源氏拿着龙一文字要拆了那家婚纱店,因为他们没有智械款。
当然他只是想想,所以街上来往的行人都看着这个拿着一把绿色武士刀的赛博格忍者,站在婚纱店的门口。仰望着高大的招牌。
源氏正在走神,他听见远处一声喊叫。橙色的旋风卷来了禅雅塔,她把智械推到他眼前便离去。走之前眨了眨眼睛。
“师父?您怎么来这儿了?”源氏收回刀刃。
禅雅塔点点头:“嗯,我……我想你有话要对我说,我也有……”
“什么?”源氏不免好奇。
禅雅塔犹疑了片刻:“源氏,我觉得你已经不需要我的教导了,我是说……我们的师徒关系可以就此为止了。”
源氏没有回答,他没带面甲。被伤疤覆盖的脸颊对着禅雅塔。他听见禅雅塔叫了几声自己的名字,他没听见自己的声音。然后禅雅塔喊道:“你别哭啊!”
源氏回过神,眼泪又自觉自发的滚落下来了。
“很抱歉,但……”禅雅塔不安的绞紧手指,这让他看起来真的像一个年轻人一样紧张,“如果……”
“禅雅塔!”
源氏突然大声喊道,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禅雅塔吓了一跳,他从未被源氏如此直呼其名过。
然后他的弟子双膝跪地,啪叽一下子拜倒在地上,源氏大声的抽噎着,维持着标准的土下座姿势。
他抽泣着呜咽着,眼泪不断流下来。源氏大声哭喊:“老师!求你了!嫁给我吧啊啊啊啊啊!!!!”
禅雅塔二十几年的机生里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所以你那时候说不再教我了是因为你以为我讨厌你了?”
源氏捧着半杯茶,禅雅塔坐在他对面安静的擦拭法球。智械点点头:“你不和我说话又躲着我。”
源氏把脸埋在手心:“好吧……但现在误会解开了不是吗?”
他握住禅雅塔的手,两个一模一样的戒指在两只手上闪烁着光泽。
源氏亲吻禅雅塔的手指,智械一开始还有些犹豫的往回缩,但最终他还是默许这一行为了。就好像无数次,他对源氏的纵容那样。
END
(然后他们干了个爽。)